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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战况太激烈,还是这空气中的残香还有几分药力,对着这样干净的眸子,凤栖浔的喉咙竟然会有几分微微的干涉,作为多年的老处—男,没吃过猪肉也见识过无数次猪跑的,他当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,只是……
只是怎么跟个小姑娘解释?
这孩子也就十几岁,正是最早开始春心萌动的年纪,他们家小格曾经跟他说过,第一次跟江意北谈恋爱的时候,她就是十五岁,眼前这小姑娘……
凤栖浔瞥见她脖子里似乎挂着什么东西,两人离的近,他纤长的手指轻轻一勾,就把那枚玉牌给勾了出来,一面刻着名字,另一面刻着生辰八字,倒是真的没猜错,这孩子也不过十五岁。
只是,哪有人把这东西挂在脖子上的?
他忍不住撮挪道:“挂个狗牌做什么?”
姜梧桐把他手里的玉牌拉回来重新塞到衣服里,好奇的问他:“什么是狗牌?”
凤栖浔的脸色红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,他,他就被她的问题问的太尴尬开个玩笑而已,他难不成还真能跟她解释解释什么是狗牌?
“没什么,只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这个挂在脖子上的。”
这小姑娘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。
姜梧桐滴溜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,然后扭过头去,小声回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失忆了,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身上就只有这个东西。”
凤栖浔没想到她会跟他说这个,心底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蓦地一软,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,尤其是来到这里以后,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心软。
还是一种,很不一样的感觉,甚至是跟对小格都不一样的感觉。
姜梧桐好一会儿没听见他说话,拿手指戳了戳他:“你还没告诉我,他们是在做什么呢?刚才那个丫鬟把我带过来,要不是我反应快把她拖进来了,指不定现在在那里的人就是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凤栖浔捂住了嘴。
他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很难看,眼底甚至氤氲出了几分杀气。
姜梧桐看着他,瞬间生出了一丝戒备来,可是她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,觉得他的怒气不是冲着她的。
她静静的看着他,一动不动。
他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,露出她樱桃似的娇—唇,她出门时青衣给她点了口脂,这会儿被凤栖浔的手心蹭掉了一点点,留在唇上的略有些斑驳。
看起来,却分外的可口。
他直勾勾的盯着她,忽然低下头去,凑近了她的唇,轻轻的在唇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。
两唇只是轻轻触了一下就松开了,可是还是让他的心跟着一阵颤栗。
姜梧桐却是变了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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